,该我让着你。”
“姐姐何时这样客气了?我还记得小时候你来我家里,专门教我打鸟玩,你又活泼,人也会说话,浑身的勇气,爹妈喜欢你得紧,老是在我跟前念叨你。那时候可开心呢。”薛鸿杉轻快的眨着眼:“如今何苦这么压抑。这些年来,我也知道你不好过。你那伤,赶上这下雨天,可还疼吧。我刚好知道一个厉害的医生,改天带姐姐去试试。”
赵弗宁的脸色在昏暗中喜怒难辨:“那就多谢了。”薛鸿杉嘻嘻一笑:“好姐姐,别这么严肃。倒显得我一个人唱独角戏似的。今天是来玩的,我们哪来那么多机会大晚上的溜出来听戏耍玩。你道我找了谁的场子?”她见赵弗宁无意猜测,便神秘兮兮的把脸贴过去,吐气如兰:“金玉娴---金老板。”
还不待她话音落下,赵弗宁一笑,面容浮上几分讥诮:“说笑了吧妹妹,想不到你现在还欺生。”
薛鸿杉状若无辜的歪着头。赵弗宁知是她戏谑自己,倒也不恼,伙计很是时候的端上茶水,打发了他,从容的给二人倒了茶:“不瞒妹妹,我早一年前就回来了。”
“真的?都不告诉我,瞒得我好苦呢。”赵一伸手,打断了薛鸿杉:“不是我不告诉你,我们需要时间。去年广州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