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得不算轻,立刻心虚了,急忙走上前去,尴尬问道:“妹妹,你这是……我本以为是我伤了,没想到你竟然被我伤得更重。”
薛鸿杉面色平静,摆了摆手:“不碍事。我来就是告诉姐姐一声,今天就先行一步了,改日再聚。”
说罢也不等赵的反应,薛鸿杉转头就走,赵弗宁觉得她诡异至极,可是见她走得这样快,大概是真的碰到了一些事情,一时间她窥探心思顿起,忙跑到围栏边上,眼神紧紧的追着薛鸿杉。见她走到一个中年妇人身边,薛和这女人并无交流,两个人却都冷着脸,并行而去。赵弗宁一惊,呐呐自语:“姑姑如何来了?”又想起薛鸿杉脸上那狰狞而绵长的血痕,伤口整齐,仿佛一道深红的沟壑,极其醒目的横在她如玉的脸颊上。赵弗宁冷然一笑,忽然领悟。心中不由暗忖:“想不到时隔多年,姑姑还是这样下得去手。”
戏院里正乱,一阵震耳欲聋的锣鼓响起,配着不知多少把唢呐,响彻夜里的云霄,这声音极其刺耳,遮住了台下的任何一声吵闹。可是这令人不舒服的声音就是不肯停下,众人不得不捂住耳朵,表情惊恐。
正被魔音穿心,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大家松了一口气,待抬起头来,却见到整个天蟾宝楼灯光大开,照得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