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盛老爷气得几乎晕厥。家里大大小小闹了几次,到最后连祖宗家法都请了出来,可是这孩子好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任何事情都不可阻挡他的从戎决定。盛老爷叱咤一生,却管不了这个看着温润儒雅的儿子。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家门,就这样,一别好几年,当年的负气早已烟消云散。这期间傳束回来的次数凤毛麟角,军队纪律严格,平时他只能手书信笺,以宽慰家人的心。
盛傳茗叹了口气,想起过往种种,心里对三哥的选择虽然不太理解,但他这样笃定,带着飞蛾扑火的劲头,自己平日虽然吊儿郎当,却独独敬重这个哥哥。刚才一番试探之后,见哥哥言语里的推挡,知他定有难处,便不再追问。二人找到地方坐了,盛傳茗指了指远处一个女子,悄声道:“三哥可曾记得那个人?”
盛傳束顺着弟弟所指望去,一眼便明白了他的用意。他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道:“那女子还活着,倒也是个新鲜事。”
盛傳茗的嘴角扯起一抹嗜血笑容,冷哼一声,道:“当初她给安平下药的龌龊事情咱家谁人不知。安平命大福厚,没被这个贱人所害。如今是什么意思,再说,我记得当年她难道不是死了?”盛傳茗的脸上阴云更甚:“也许是她家里舍不得这个作孽的货,来了一招偷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