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了。”“神功?”沈含玉看着宛珠,淡然一笑:“是啊,什么隔空挪物,反转乾坤之类的,都是些骗子行径,至于功夫如何就不知了。他来头倒是很正统,是沪上的会友分会。会友局是镖局出身,明代就有了,这个‘灵鸦’就是这局子来的。最开始的时候,会友局的成员其实是本地不少大户人家的子弟组成,走到今天,竟然沦落到了这些下三滥的人手上。”宛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今日这气氛有些僵,怎么都这样来势汹汹。”
沈含玉眼不离高台,表情也愈发凝重,心中暗道:“这两个家伙都是手上染血的流氓,心也黑得很。不知这纪老猫到底要搞什么花样,不是说要弄来那个镇风团打牙祭么?竟然把这样的麻烦人物给请来。”
“我道是哪位英雄,原来是灵鸦大哥。如此盛会,纪老爷给我找了这
这样强劲的对手,实在是不胜压力啊。”涂子竞打破沉默,大方的招呼开来。
“竞兄过谦。”那灵鸦惨淡着脸,刚说完“谦”字就咳了起来,然后就一路控制不住的冒着咳嗽谦虚了几句。涂子竞对他刺耳的干咳声充耳不闻,脸上表情轻松,眼神里却端着千万警惕,拱手一揖:“鸦兄请。”
说话间,那灵鸦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接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