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庄稼无可厚非,但可以选择更合法合规的途径,投放毒玉米这种做法过于极端了,而且也确实存在着巨大的安全隐患。”
罗大状叹了口气说道:“我方当事人并非没有用过别的办法,他跟马二刚交涉多次,无果。”
“他找村委会反映情况,村委会出面劝说过马二刚,但没有作用。”
“他也曾向乡派出所报警,可民警也只能进行口头的批评教育,马二刚当着民警的面答应得很痛快,可民警一走,他依旧我行我素。”
罗大状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马二刚正值壮年,在溪马村有大量宗亲,行事无所顾忌,只顾自己高兴。”
“而我方当事人只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家,膝下无子,在村子里也没有近亲……”
“当他的财产受到损害,又维权无门的时候,该有多么绝望?”
“你让他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那几亩地是他唯一的收入来源,那些庄稼是他唯一的生活保障,他只想活着,他有什么错!?”
这番话,振聋发聩。
赵福顺不禁老泪纵横,悄悄抹起了眼泪。
没有人能切身体会到,一个孤寡老人的生活有多么艰难。
再加上被村霸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