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无缘，这种事真有可能发生。
“不是。”李卫民想点头，但确实拿了次运气王，抢到十一块钱，点头不合适：“是给一个我喜欢的作者刷打赏了。”
“打赏？”杨帆疑惑。
李卫民解释道：“现在不是不太流行看网络了嘛，读者越来越少，都宁愿刷免费视频玩也不看。所以有的作者很艰难，连载的经常写一半就太监。”
杨帆点头，逻辑清晰，思维缜密，几句话就讲明白要点。
“原创网上的网络有打赏功能，我这几天光给一个作者的网络刷打赏了，好累人。”李卫民郁闷道。
“刷打赏能刷到感觉累，你是多有钱？”杨帆问道：“一次刷一分钱？”
“不是。”李卫民说道：“一次一块钱。”
杨帆想了下，说道：“那也很恐怖了，花了几万？”
“差不多两万零两百吧。”李卫民很忧伤。
杨帆叹道：“你也不是大富大贵之人，看个网络花这么多钱，太难得了，有你这样的粉丝，作者很幸运。”
李卫民痛苦道：“我算错数了，以为一千次打赏，也就一千块，就能帮作者拿到全网站几十万本书，只有五百多本书能拿到的那个徽章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