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下旬的南方,包括山城,天气跟七八月份相比,没多大区别似的,骄阳似火,风吹树低。
上午八点五十三分,一座写字楼电梯里,学名江小鱼,外号二表哥的一个青年,拿着纸巾捂鼻子。
电梯里的人很多,大家都赶在一个点来上班。
二表哥拿纸巾捂鼻子,倒不是因为电梯里有人放了臭屁,而是他的鼻炎又犯了。
最近两年,每天春夏,他都会犯鼻炎。
春夏的来去日期,他的鼻子比日历还准。
季节性的鼻炎,非常痛苦,清鼻涕不停地流,喷嚏不停地打。
每次一犯鼻炎,二表哥就想把自己的鼻子捶烂,啥玩意儿。
医生说,是他太能操劳了,熬了几年夜,熬出这个毛病来,怪不得鼻子,鼻子才是受害者。
熬夜很伤身,损五脏六腑,秃头顶,七窍流火。
二表哥倒还没怎么掉头发,但上火很严重,冬天的气温和空气才能勉强压制住他体内的火气,同时压制住他的鼻炎。
但夏天的人间,他的鼻炎则一点办法都没有,如约而至,准时离场。
当然,到了晚上,即便是夏天,他的鼻炎又好了。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