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翔飞不紧不慢的,将那块江诗丹顿戴在手腕上,晃了晃,像是为了挑起夜景阑的愤怒一般。
这块他爸爸最爱的手表,变成了控制眼镜蛇的东西,这,是对他爸爸的亵渎!景阑一定会气愤的杀了他吧?夜翔飞想着。
但是夜景阑却纹丝不动,夜翔飞感受不到他的愤怒,只有悲伤。
“如果他在世,他会原谅你,因为,他把你当成了亏欠的弟弟,”夜景阑轻声说:“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可惜,夜翔远已经不在了……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夜翔飞的心头,像是有一大团的蚂蚁在啃咬着他心尖上嘴软最嫩的肉,像是痒更像是疼。
夜翔飞不由自主的,将手按在心口的位子,嘴里,却说出了更加挑衅的话:“景阑,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个手表是怎么到了我的手里吗?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爸爸当年为什么从一个阳光男人变成一个向妻儿举起利刃的恶魔吗?”
“是你——”夜景阑一边回答,一边在夜翔飞捂着胸口的手上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那个手表。
“哈哈哈——你很聪明,当然知道我这么问,肯定是因为我,但是你知道细节吗?”夜翔飞癫狂的大笑,肆意挑衅的,将当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