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些话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方景灏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蹲下身子。
现在的他无比的冷静，完全看不出喜怒。刚才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太过外露了一些，这并不符合他一贯的做事风格。而现在，他又把他真实的情感埋在了心里，这才更像是那个无懈可击的方氏集团总裁。
“李晓芸……”方景灏开口轻轻的唤道，他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又突然顿住不说，一下子没有了下文。
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捏着李晓芸的手，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脑后去解开那根团起她头发的橡皮筋。
李晓芸像是被施了法术一般，愣愣的看着他，不躲也不闪，任他动作。
看着她飘散下来的一头长发，方景灏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意，他抬起手理了理她鬓角的碎发，仔仔细细的凝视着她的脸，视线所到之处，手指也随之滑动。他手指的动作轻柔无比，从她的额头一点点的下滑，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下巴、脖颈……每一个细节他都不会错过。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喜怒，甚至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他的眼神专注无比，像是在膜拜一件完美而精致的艺术品。
李晓芸屏住呼吸，因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