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分不清战线,大喷砂枪已失去作用,他们也冲进混战的人群里。
敌人见他块头大,动作麻利,就来三个对付他。高桂书用砍刀照一个乡练猛地劈去,那个小子较机伶,身子一闪,桂书扑了个空,砍刀砍在石头上,咔嚓一声——刀两截了!也该这乡兵倒霉,飞出的刀尖正好穿过他的后心。
高桂书刚转身,另一乡练的刺刀已经到了解他的胸前,他飞快地一手抓紧刺刀,借力一拉,小坏蛋刹不住车,刺刀一下扎进树木上,高桂书用半截砍刀狠狠地照小坏蛋的后脑砍下,噗哧一声,小坏蛋脑袋开了瓢。
最后一个乡练枪里还有子弹,慌忙向扑来的高桂书开了枪。高桂书觉得小腿肚子一热,鲜血流了出来,可没有倒下去。还没等乡练开第二枪,高桂书的半截砍刀已把他的脑袋砍开。
会员们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一切,又一次打退了敌人的进攻!
这座小山及其树林和坟墓,成了血海,成了血山。在为劳苦大众能早日过上好日子,它受到了血的洗礼,作为这个青帮为赣榆饥民挣个日日肚子圆的见证人,永远写在饥民的心中。
仲会长已被土炮弹打昏,还没有苏醒。宋得森正指挥还能站起来的会员抓紧时间抢挖掩体。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