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地看着从马上滚下来的宋得森。他满身是血,面无人色,衣不遮体,连鞋子也掉了一只。他睁大眼睛,喘着粗气地说:“兄弟们,快!仲会长和一大分会在夹谷山被包围,快快!”
“啊!马上就去解围,快集合!”一分会长道。
立刻,紧急集合号声,激昂地响起来了!
昭远昏睡着,被门外的春雷声惊醒。
啊!他不是冲上敌群了吗?!这在什么地方?家里床上?不是,身下冰冷冰冷的;战场上的地下?不是,这里是大青砖的地面,而战场上泥土的;他用力睁开双眼,怎么没有光亮?会员们被解救出去没有?啊!这不是城里老监狱吗,怎么变成了青砖地面的了?想了想,他明白了:自己没有死,而是被捕了!从此,牢狱之灾将伴随着自已了。
过了一会,牢门开了。两个狱卒把孟昭远架出去。雨点打在脸上,他才感到心里干得象猫抓的一样,张开大嘴想接点水喝。他被带进审讯室后,舌头还在添着脸上流下的水。
“嘿,渴啦?快,快给孟军政长来杯茶。”王佐良假惺惺地招呼,“快把孟副会长的绳子解开。请坐吧!”
孟昭远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后,在椅子上坐下。他的双眼被强烈的灯火扎的流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