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宋继柳的口气才缓和了点,说道:“主席刚才来的时候,宋某正在琢磨一盘‘残局’,请多多指教。”
说着,便把脸转向桌上的象棋。这位省政府副主席随着宋继柳的手指看去,只见上面摆着无法取胜的“残局”,苦苦地思索着。
宋继柳指着这盘象棋说:“听说主席大人是个象棋大师,请好好地教俺一手。可是俺丑话说在先,只要你能胜了我,一切听从尊便,任主席定夺,决无怨言!”
“这?好吧!如若和棋了呐?”
“如果和棋了,就请给我点时间,再好好地想一想吧!”宋继柳自信地说着。
他们二人下了三四个小时不分胜负,最后只好和棋了。这位国民党的省副主席低头思考了一下,对宋继柳改口称呼道:“既然如此,那么学生甘拜下风,输得口服心服,咱们决不强人所难,再请三思吧!”
这位爱才如命的国民党高官说罢,很不甘心地朝花厅外走去。
省副主席走后,宋继柳眺望窗外文峰塔的身影,正喟然长叹。忽然一个名叫庄熊的职员进来轻声唤道:“外面有一人要求见宋老大。”
宋继柳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对来劝说者打断他思乡之心情,极为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