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窃私议,不禁笑道:“布雷,你卖的什么关子?”
“还不是从你葫芦里拿出来的仙丹,”陈布雷笑道:“还是你昨晚上的办法。”他们向何应钦挥挥手,看他出得门去,陈布雷板着脸低声说道:“老何这个人,你可要小心,他脑后虽然无反骨,可是我总觉得,他神色之间,总有点使人琢磨不透的东西。”
“布雷看得对,”蒋介石满不在乎:“敬之的特点就在这里,他口服心不服,以为我姓蒋的有今天成就,只不过时来运转时,碰了个大巧,他还认为比我强哩!可是我的手腕比他强多了,他也只得乖乖听话。说起他的好处呢,一来同老外的关系不在我之下,二来他口才不错,说话蛮有条理,这个人我是要用的,万一他竟敢胆大妄为。”
“怎么着?”
蒋介石眼一瞪:“你布雷该知道,我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先生明白就好了,”陈布雷叹口气:“人才呢,是不容易操纵,奴才呢,只会说话不会办事。我看以后,我们还是多用—些奴才,少用些人才,这才令人放心呀!”
“目前,”蒋介石沉吟:“说人才,共产党人倒都是大大的人才,他们真有几手子,不过我真有点怕!说奴才呢,目前抗战结果还不得而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