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弥漫,一颗颗炮弹腾起烟柱。
万毅正跃马向前,突然在马上晃了一下,倒栽马,他左臂渗出了鲜血,染红了将军服。
刘曼生在公路上向常恩多报告:“万毅旅伤亡很大,旅长也挂彩了!”
常恩多吃了一惊,一边举起望远镜向前看去,一边问道:“呵!伤得怎么样?”
“右臂挂彩,已经救下来了……”刘曼生急切地,“师长,缪澄流和于学忠的两个师,居高临下,关口地形又易守难攻。不能硬拼啊!我看还是先撤回去,再作计议!”
一边的宋继柳,擦了一下脸上汗珠,说:“要不是咱们中国人自己人打自己人的话,我老宋早就一枪把那么个混蛋的军官给放倒了。常师长,你说怎么办?”
常恩多内心痛苦,矛盾万分,当他正要说话之际。卫兵小张失声大喊:“看,那边又有一支队伍,向咱们压过来了!”
常恩多举起望远镜,只见左翼的开扩地,果然出现一支精锐的队伍,人多势众,漫山遍野地冲向关口。
刘曼生催促地:“师长,撤吧!”常恩多长叹一声,放下望远镜,双手痛苦地抓紧马鞭,咬咬牙,艰难地:“命令万毅旅,停止攻击,撤回原地!”
“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