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王先生抢前一步,张开狗腚继续放狗屁:“他妈的!我问他是你的什么人,怎么不吭声儿?你他妈的,真是一个该死的家伙!”
其实,该死的不是別人,正是骂人的这个小子他自己!今天的王先生,早就不是抗战前那个“胆小”的乡下人了!在潘汉年等地下党同志带领下,已替他赶跑了“胆小”那个个性,党的教育又将“革命”引进他的头脑。
因此,在今天敌人骂骂咧咧的这种情况下,他要不是由于想到了潘汉年常说的“斗争要讲策略”的话,要不是由于考虑到山东滨海地下同志的安危,早就用手中这把大铁锨把那个伪警察的脑瓜子铲下来了,当夜壶用。
你听,王先生答话了。他面对着敌人的再次逼问,指着他的老婆向伪警察们说:“她是我的女人。俺俩是两口子。她已经告诉给你们了,还非要我再重说一遍干啥?”
王先生这几句不软不硬的话,不仅将敌人的注意力从宋继柳和高玉林身上转开,还使他和敌人的“舌战”由被动变成了主动。现在,好几个伪警察面对着我地下党这既是回答又有质问的话语,全大眼瞪小眼地回不过话来了。
伪警察所以回不过话来,主要是因为王先生这话无隙可乘,完全在理。那么,敌人没了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