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揣摩师父问话的含意,脱口而出:“好呀!”
玉田这个“好”字,大出高士奎的意外。本来今天闭门不出,回顾了多少辛酸的往事,一肚子烦闷忧愁,这一来简直成了火上加油,“啪”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香炉也给震得蹦了起来。
高玉田一惊,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正要搭话。高士奎严言厉色地说:“你才出去几天?怎么成了势利之人!我从来就不相信象克拉克这样的外国佬,会是什么慈善家!”
“这个……”
“这个个屁!你出去打听打听,他的家是怎么暴发的!?说几句漂亮话,拿几个小钱钱来打发穷人,装点门面,就成了慈善家了?他邀请我们比武夺彩,无非是借我们的武艺,壮他们的名声,使他有机会赚更多的钱。呸,你忘了,不义之财不可贪啊!”
玉田看他恨恨连声,知道如果马上去说明缘由,三言两语也难以讲清,搞不好这性烈如火的师父加大爷,就会拂袖而去,把事情给弄僵了。劝将不如激将,干脆给他来个硬碰硬。
高玉田面容严肃,目光直逼高士奎,断然地说:“师父常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看就算是不义之财,我们也要接应,取之无愧!”
高士奎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