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革命,死是值得的,是光荣的,每个人都样这样想着。
孟兆阁同志在做他的动作。他被反绑的两手手使劲的在挣脱捆上的铁绳,虽然皮破了,结果是挣脱了,接着他又解去了柱子上的铁绳,一直把全身解脱,已经费了很大的工夫。
立刻他又解和他绑在一起的三位勇士,铁绳捆的很紧,又解开了一个,但已半夜了。
一阵皮鞋声,鬼子哨兵进来了。“真糟糕,糟糕了!”他们这样想着,于是仍旧跑到柱边低着头。哨兵站在门口望一望又出去了,大家又开始动作,又解脫了两个,鸡已经叫了两遍,天快亮了。
可是,还有另一柱上绑着的四个同志,但他们顾不上了。为此,在同志们说服下,乘哨兵去叫哨的时候,他们一起往南跑过铁道。
“乒!乒!”北面枪响了,大概是哨兵回来看见跑了几个从才打的枪。
他们跑了一里多路,横在面前的是一条沟。他们分析了一下,以为不会太深,于是都下去了。当他们都下去后,这才发现一丈多深,可把四人都被淹没了。他们爬了好久,孙玉坤和李会元好容易才爬上来,只有一起向南跑去。可是,最后的机枪班长和孟兆阁也爬上来了,只跑了一里多地,机枪班长跑不动了,只好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