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着,无风不起浪,熊老七这些话恐伯不是没有来由的。他跟那些鬼子汉奸和财东们素有来往,清楚他们的动向,说不定那些该死的家伙正在思谋着暗算**八路军哩。
“我看方文倒是出息得一表人材啦。”熊老七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椤头椤脑的,还不是只有给人打工的料!”
“话可不能这么说。”熊老七摇摇头,摆出副正经的样子,“当兵打仗要的就是一股子楞劲呀。”
熊大娘不由得一怔,略略扬起了眉毛。
熊老七却又不急于接着说下去,不慌不忙地按上一袋烟,咕噜咕噜地吸了一阵,一边晃熄火纸媒子,一边道:“我看方文跟八路军靠得很热乎,他们很喜欢他吧?”
大娘注视着熊老七,没有明确地表示什么。
“他大婶,”熊老七眼里闪动着阴险和神秘的光采,盯着熊大娘,狡猾地问道,“你说**为什么要急着减租减息?”
熊大娘依然沉默着没有作声,可是她却敏感到熊老七马上就要提出一个严重的问题来了。
熊老七稳稳当当地坐着,摆出一副老于世故的姿态,胸有成竹地说:“八路军这些外来户,跟咱们赣榆人一非同姓同宗,二不沾亲带故,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