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张小二一眼,“那酒可是上好的呀,劲特大,喝多了要醉……”
“你快回去收拾去吧!”张小二抢白她一句,见她走了,又劝老马夫只管开怀大喝。
老马夫一喝开头,就收拾不住,眼看二斤多原封陈酒快下去了,他有些醉了。张小二很少喝,一面不迭声地劝着;一面称赞师里的首长好。提到胡政委,他感叹地说:“他真是个文武全才!好些天不见面,我具有点想念他。哎,老马,胡政委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让我算算,”老马夫搬弄着手指头,“一天,两天……到明天,对,后天晚上差不离啦!”
“嘿,到哪去开会,去这么长时间?”
“到赵班庄一代,路上不大好走。到哪里给老百姓讲课,就有可能住在哪里,再说还要通过敌人的暗据点呢!”
“来,再喝一盅。这酒还不坏吧!”张小二对方端起盅子向下喝,又说:“啊,那要很多人护送才行,不然通不过敌人的封鎖线吶!”
老马夫放下酒杯,吞了口白酒,说:“你这个人,教书是能手,打仗可比不上咱了!”
“那当然,那当然!”
“嘿,”老马夫醉熏熏地说,“通过敌人的封锁线?人越多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