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兄说的这叫什么话?难道是到了自己的家门口了,八路军武工队还能把我的小**给咬去了?”
“说不定还会碰上埋伏哩!”
“你扯泡也扯不圆!八路军武工队的嘴再大,还敢到据点的墙根底下来咬咱们?”
又一个汉奸帮腔说:“今儿这一仗,已经把武工队打零散了,你没看见?要我看呀,就算他们没有彻底垮台,怕是三天也集合不到一块儿,半个月也还不过气来!……”
敌人且说且走,离我们的伏击地点越来越近了。
趴在谷部长身边的相小墩,用肘子捣了谷部长一下。他的思是——还不该打吗?这时的谷部长,想起了他和宋继柳在青口西边一个大村子打伏击的情景,因而他虽领会了相小墩的用意,可是没动声色,依然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敌人。
敌人的队伍过去一半了。焦急难耐的相小墩,再次催促谷部长:“老参谋长,你睡着啦!”
谷部长怪相小墩多嘴,用肘子捣他一下子。可是,敌人的大批部队都已过去,谷部长依然纹丝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在敌人的大队人马后头,还有—小股被拉下一段距离的零散敌人。又因为在汉奸中间,好象还有两个十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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