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老百姓是粮谷入仓,无不欢欣鼓舞,到处哼唱着:‘明朗的天空,明朗的海洋,在太阳光辉里放出银样的光,这就是自由的海滨祖国的边疆……’部队正在紧张地练兵,随时准备开赴这个敌占区打击他们!”
陈士榘想到这些,感到情况突然,可是,因为作战是他的天职,他的脑子象筛子一样,本能地过滤着所有应该避免而沒有避免的损失。
“是的,就是这样!”陈士榘反复地考虑后,肯定地决断着。立在桥头,张望着沭河两岸,口中喃喃地说了句:“打狼不死,被狼咬呀!”
前面一股尘头飞扬,两匹战马飞奔而来。警卫员林子,这个机警的小战土,跑步迎了上去,把手一扬,喊道:“通讯员!首长在这儿。下马!”
两个通讯员勒住马头,跳下战马,一个牵着马,一个紧张地跑到陈士榘跟前,行了军礼,将一份情报交给陈士榘。
陈士榘打开了书面情报,急速地看着,脸上呈现出一点紧张的表情。回头向师部急步走去。
师部北墙上,挂满了军用地图,保密帘巳拉开。罗政委、陈代师长、黎副政委、肖主任和奉命来到的曾国华、符竹庭、老六团和骑兵连的干部,已在等候着命命,在判断着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