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泗彦村村口的银杏树在夕阳中伸着倔强的枝干,满身的绿叶象千万只手掌在“沙沙”地搏击着晚风.她的躯干是那样的高俊挺拔,致使站在树下的刘黑七更象一坏黄土疙瘩。
烈火象毒龙的嘴巴,吞噬着海子洼人的草屋,吞噬着海子洼人世代的血汗……
刘黑七窥视着村里,各搜索队陆续返转来向他汇报。
“报告司令,八路军、游击队和民兵没有发现!”
“报告司令,八路军、游击队和民兵跑没有了!
“……”
“嗯!”刘黑七鼻子里哼了一声,几个团长木桩似的竖在那里。
“连民兵也没看到?”
他们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嘿嘿嘿”刘黑七干笑起来,“你们应该象篦头发似的篦过去,细细地搜索,老百姓的也要抓来,邻近的村子也不要放过!”
“是!”各搜索队又象乱蜂似的散布开去。
过了一阵,五、六百个无辜的老人和小孩被搜查出来,加上敌人从捉来的百十个群众,一同被推推搡搡地押到了村口。
大场四周架起了机枪,自卫团长孙安详拍着二膛盒子恶狠狠地吼道:“他妈的,不吃生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