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象小小的民兵,而是象八路军的主力。吓得他惊恐万状,连喊:“撤!快快的撤!……”
刘黑七一伙仓惶逃出,一口气走了二十多里,在柱子山一带驻扎下来。他们用老百姓的屋梁、桌、凳做燃料,点起一堆堆定野火,熏烤着抢来的鸭,用皮鞭、枪托殴打着捕来的干部和群众……倾泄着种种令人发指的兽行!
夜空里隆隆地响着干燥的雷声,但是一滴雨也没有落到地上。闪电打个不停,把黑暗的天空,划成许多尖角形的蓝块子。原野上到处闪着火光,空气仿佛都烧干了,取代它的是熏人的臭气:火药味,血腥味,毛发和破布烧焦的怪昧……
村子里的火苗还在窜动,废墟上,横七竖八地支撑着焦黑的房架子;到处是打碎的瓦罐、铁锅和水瓮;处是沾着脏水和污血的鸡毛、死猪,还有躺在地上临死前哀鸣的猪牛。
我八路军三团长带领着营人在抢救受伤的乡亲。那些倒卧在血泊中的群众,有的瞪着仇恨的眼睛与痛苦作斗争;有的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同志们怀着对敌人的大恨,撕下自己的衣服,轻轻地给大伙儿包扎。还有的同志扛来门板,抱来被子,把受伤的乡亲向幸存的屋子里抬送。
武工队宋队长也带着战士们在救火,同志们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