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八路军跟老百姓军民难分,我们人生地疏,两眼不明。哪家长,哪家短,哪家有钱,哪家有粮,八路军何时来,何时去,我们全是闭目塞听,茫然无知。”
“谁也没有想到呀!”
“不错!这种‘暗碉堡’深入**腹地,时时设防,处处密布,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立即向我们报告,难道还怕赣榆城收不回来吗?阁下,为了作好封锁准备,我已布置有关人员物色对象,必要时请您亲自训示……”
这一招,果真把洼田心头的怒火完全浇灭了。只见他踱走到窗前吹了一阵寒风,逐句地品评着芳子的话,脸上渐渐复了平和的气色。沉思良久,双眉一皱,有了新的打算。他见芳子还要张口说些什么,忙将手一挥止住,说:“我的明白,晚上烦请跟王成凯同来一趟!”
“好,司令海量!”芳子照洼田的大腿摸了一下……
越刮越猛的西北风夹着沙尘,把天地间搅成灰蒙蒙、浑浊浊的一片。从支援赣榆城的路上败回公馆的王成凯钻在被窝里浑身打颤,连红木的踏铺床也震得嘎嘎地响。抖动了好半天,他才迷迷胡胡地睡去,不一会又在睡梦中惊呼:“别打,别打呀!我投降,投降……”
这样闹了好久,直到傍晚才稍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