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他知道,儿子在炮楼上,是极端危险的。
“小八呀!我的儿,你赶快出来吧!八路就要打进去了,你不管我了吗?快过年了!”
炮楼上的儿子没有回答,但炮楼上的儿子知道这话是对的。
工事继续向前推进,孔道慢慢地伸张着!
伪军的手榴弹不向外仍了,他们的冷枪不放了,趁着喊话的时候他们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恐惧夺去了他们的面子,他们于是说话了:“你们不要再炸炮楼了,我们可以好好地谈判。”
在八路军的面前,敌人是不能不屈服的,他们开始哀求了,但是当敌人还没有投降以前,八路军的工作是不会停止的。
天慢慢地黑来了,陈士渠叫记者们写了第二封信:
“……郯城、赣榆尚且攻克,区区一个小小的醋大庄又有何难?缴枪投降,有抗日之自由,八路军宽大为怀……”并且老实地诉了他们,打不开醋大庄,八路军是决不罢休的,他们该听得很清楚,那样坚强有力喊话:“打不开醋大庄就不是八路军的老四团!”
但是没有回信。
一切为了攻击,一切都准备好了,当第二道地就要挖通的时候,敌人企图在死亡的面前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