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军联络部里到底什么样,”因无办法进去,很威焦急,但时间太紧,守备又严,想不出办法进去,便辞了大嫂,要在戒严前出市区,刚走到院子里,突然大门一敲,走进四个特务,吹胡子瞪眼地问:“有外人沒有,”继柳一下急了,幸亏天黑了对方看不出他的表情,
“有,这是俺家林要的朋友,”大嫂指着继柳介绍说,
“林要,”前头那个特务拿手电筒向继柳的脸上晃了两晃,又上下打量着,
继柳倒是特别沉着,站在那里,若无其事地手扶牵着军马,
另一个特务问:“哪一部份的,”
“一团部的,现在就要出去,”继柳从容地说着,
“要戒严了,为什么还不出城,嗯,”
“哈哈,”继柳笑了一下说,“现在我正要出城,到七点半來得及出去,”
“别同他罗索,”另一个特务说,“这几天沒查着个嫌疑犯,挨了多少骂呀,他妈的,带走去交差,”沒由分说,把继柳带了出去,李林要的老婆孩子有点慌了,继柳回头从容地說:“大嫂,不要紧,当兵的是不怕这一套的,”
一间大屋的西廊房下,一些人正在吆二喝三地打纸牌,进行赌博,四个警察带創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