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们都沒谈出名字,可是心里都知道谈的是谁,因为工人老马的死,使每个队员心中都引起不小的波动,
谷政委接上说说:“上连云港码头的那天晚上,我跳墙到他家里,一见面他紧握着我的手,当我把标语传单交给他时,他只说:‘行,行,’一点也沒考虑到自己的危险,却连连的问我搞青岛的轮船伤了自己人沒,你说他多关心咱们呀,”
继柳擦一下泪水说:“是呀,听说他死时一句孬话都沒说,他对着鬼子的刺刀沒有低头,他说:‘我就是敌工队,我就是地下党,因为我是中国人,’可是他沒有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就这样被刺刀戳死了……”
屋里一片沉静,人们都在默默的悼念这位壮烈牺牲了的可敬的老工人,突然外边一阵脚步声,站门岗的相小站在队部屋门口喊了一声:
“报告,”
“进來,”
随着继柳简短的回话,相小站引进两个人來,头一个谷牧认得是滨海军区的通讯员,后边是个穿庄稼人衣服的老大娘,他沒有看清老人的脸,只看到老人头上的白头发,他认为这可能是通讯员找來带路的向导,可是却奇怪为什么找这样足有六十岁的老大娘呢,
在谷牧端详老人的时候,睡门口的方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