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经多识广,有什么门窍你也许能看出个七八分的吧?”
“尽说些没有用的,快说正事。”
“是!”屎壳郎认真严肃地说边从筐篮底下掏出一只肥大的灰色的死鸽子来,一边介绍情况说,“这东西是我从一只小鹰嘴里抢过来的。我正在山那边树林里走路,忽然看见一只鹞鹰追赶一只鸽子。好家伙,鹞鹰象箭一般,一侧歪翅膀就把鸽子扑倒在草地上。”
“这管你什么事呀!”一同志说。
“我想开开大荤呀!于是,我赶忙跑上去,鹞鹰看见有人来就飞跑了。我拣起这只鸽子一看,妈呀,血淋淋的,它的头已经被鹰嘴啄穿了。我本想把它拿回去烧了吃,解解馋嘴。可是再一看它的腿,哎呀,我的妈呀!鸽子腿上怎么还拴着个胶皮筒哩。”
“什么胶皮筒?”众人吃了一惊。
“在早听人说过,鬼子会使用鸽子给他们送信。我想这难道不会是一只给敌人送信的鸽子吗?我紧着找寻咱们八路军来报告,老天,总算找到你们了!可是这位小虎子兄弟硬拦住我不让我来,费了好大劲我还是找来了。现在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你们看看这鸽子的腿吧,说不定他里面装着什么军事机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