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员刚把“首长”叫出口,那人就脚步紧迈地走到面前,亲切地去拉着陈士榘的手说:“啊:是你:谷牧!”士榘看出了来人,忙将右手伸过去.“你是从哪里来?”
“我刚从郯城县里赶到这里!你……”谷牧象小弟弟碰见思念好久的大哥哥,真不知从哪里把话说开头,楞了好半天,才咂咂嘴巴,认真地说:“从和你们別离开,我就到郯城县里同郯城县委书记丁孟孙同志发动群众去了,在这个县发动大批老百姓。完成任务,回来向你报到!”
陈士榘忙说:“来报到,那好!正好用得上你这个山东军区老**部长的了,就看你的能力了。哎,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哪知道,我光知道今夜十二点钟,咱们要在这个地区大大的干上一家伙。掌灯以后,唐政委把我叫了去,说有部分部队要和一般的‘关系’配合,把先小陈庄这个据点端下来。怕这里离铁路太近弄不好,出了问题,忙叫我出马,实在不行就朝外甩那张最后的王牌。我这不是刚落脚,就听说你在这里啦!真好。”
陈士榘和谷牧肩并肩地低声说着走出了村。橛子般的几个炮楼子,黑黑的、无声息的并排班戳在离村五、六百米远的地方。层层枪眼都透出黃忽忽的灯亮;仔细地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