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清华看着卫诗影脸上的焦急之色,默不作声,.
她还没坐下,就急急忙忙地说,“我……我……,”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语不成声,焦急至极。
“先别着急,慢慢说。”汤清华递给她几张纸巾,柔声说。
等她慢慢平静下来,汤清华才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
从宁康医院回到家里,卫诗影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四周浓雾弥漫,男朋友刘文军在一声接一声地喊她,“救我,救我!”
直到她从焦急中惊醒过来,在黑暗中大口喘着粗气,惊恐地瞪大双眼,却除了黑暗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可她的耳畔,却一直回想着男朋友刘文军的呼救声。
更为可怕的是,每过一天,这个呼救声,就越来越远,越来越弱。
她的直觉告诉她,再不去把男朋友刘文军找回来,他就会再也找不回来了。
汤清华听她讲完,很平静地再递给她纸巾,问道:“你男朋友双脚脚板上,各有一个紫红色的瘢痕,是胎记吗?”
“没有啊,”卫诗影很惊愕地抬起头,“他脚底板上没有什么胎记,身上也没有。”
这事就奇怪了。
汤清华在心里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