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管他憋气的时间有多长,他都必须在一口气用尽后,浮上水面去换几口气,.
在大海里,海琳珊是自由的,汤清华却带着天生的枷锁,这个差距,就像是天堑鸿沟,无法逾越。
第二天上路后,车轮滚滚,每次转动一圈,众人就离大海远了一些,从蓬莱半岛一直往内陆进发,海琳珊打开车窗,频频回头,依依不舍。
找到尤三芬当年的遇害地点,并不是难事,她对此记忆犹新。
尽管这个地方当年只是一条简单的水泥公路,现在已经修建成双向4车道的高速公路,她还是准确地找到,似乎这个地方已经用刀子刻印在她的魂珠里,哪怕再如何面目全非,她也可以找到。
房车停在路边,四个人跟着她,一边走,一边听她讲述当年的那桩车祸,车子是如何跟对面来的大货车相撞,又是如何打着滚,翻滚到路旁的田野里,直到拦腰撞上那颗粗大了许多的大树,才停了下来。
后面的事她不记得,因为在车翻滚的过程中,她就已经“死”了。
她的讲述里,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平静,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她不是在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而是别人的故事。
“你恨他吗?”媚媚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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