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边走边哭,桃花也是涕泪涟涟,并且悲感交加,若不是这几个人帮忙,恐怕大军早就……
她哭泣着向这几个帮忙的光棍一个个鞠躬致谢,这帮人哪肯放过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他们争着抢着上来搀扶她,可以顺便摸摸她的小嫩手。这帮小子各怀鬼胎!
大军住进了隔离区,当时国家对这种染病非常重视,医院规定,家属无须陪床,可桃花每天上午来医院,下午才回家吃中午饭。
每次从医院回来,在她和大军的屋里傻呆呆的一坐就是半天,她心里总觉得空无着落,白天还好过些,一到晚上就想起了大军,想起大军那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把她拥抱,想起她的身子紧紧贴在大军温暖的胸膛,想起大军呼呼喘息的粗气……
半夜里,她经常梦见大军压在她身上和她翻云复雨地大战着,每当她狂潮迭起,一波波火辣辣地热浪冲洗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直到体下浸透出晶晶液体,被自己的叫声惊醒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在做春梦。当她清醒之后,便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公婆住在对屋,时常被她的哭声惊醒,婆婆知道她心里苦哇,而且还知道,从今以后大军不可能再与她做那些男欢女爱的事了。
当然,做父母的永远不希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