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誓言,但也不乏铮铮陈词。
这倒感动的刘巧仙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缓过神儿来,一把拉住桃花的手:“好孩子,是娘老糊涂了,真是错怪你了。这些天来,俺吃不下睡不着,不只是为了大军的病,大军这病慢慢调养,医生说能稳定住,就是不可以干累活,不能生气发脾气,这点俺并不太担心,俺最担惊受怕的就是你刚才说的这些,俺有时候在寻思,你才刚刚二十岁出头,正是年轻体壮的时候,时间一长,既是你不想走,亲戚朋友们也会劝你离开,谁能老是守着这么一个痨病腔子呢?”
刘巧仙说着话,冲桃花微微一笑,慈爱地伸手为桃花梳理了一下乱发。
桃花说:“娘,俺给你倒口水喝。”
婆婆接过水喝了一口,长叹一声继续接着说:“刚才听了你的话,压在娘心头上的那块大头,终于落下来了。可俺又突然觉得对住你和大军,俺觉得就是一个没皮赖脸的小人,连畜牲都不如。”
“哎哟,娘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么骂自个呢?”桃花不理解的劝道。
“桃花你不知道,今儿个夜里,娘就把实情从头到尾给你做个代交,听完之后,恐怕就不这么尊敬娘了。”刘巧仙喝完水,把空碗递给了桃花,双手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