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儿垫在了伤腿下面,刘老存的腿依然裹着绷带,好几天了,赤脚医生老王来看过两次,说是伤势大为好转,送了些消炎药,每天让刘老存早晚服两次就可以了,只要保证伤处不发炎,这伤腿愈合得相当不错,为了这个,全家人都非常放心和庆幸,总算没有大碍。
刘巧仙向老伴儿低声问道:“你早醒了?淘气拉红薯回来,你知道不?”
刘老存回答:“知道,就是他倒红薯的时候把俺吵醒的。”
“有多会儿了?”
“大概么……有三、四贷烟的工夫。怎么了?”
“没什么。”刘巧仙望了望屋外,见桃花抱柴禾还没回来,便又向老伴儿问道:“你没听见他俩在屋里说什么吗?这么长时间他们干什么了?”
“俺也不知道,就听见淘气儿说,先给咱家拉回来了,下一车拉他自己那点儿,大军在地里装车呢。又听见桃花叫他喝碗水,歇会儿。”
“后来呢?”
“后来嘛……”刘老存躺在炕上,眼睛瞅着房梁,想了想说:“淘气儿进屋洗了洗脸,后来就听不太清了,只能听见他们嘀嘀咕咕的小声说话,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刘巧仙刚想再问什么,这时桃花抱着柴禾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