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借着月光偷眼看了一下立娟,虽然看不清楚,但也朦胧中见她的脸色绯红。谁知,此时此刻,孙立娟也在注视着她。
桃花说:“俺叫你出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谈谈大军的事,知道吗?大军有病。”
立娟回答:“这个俺早就听说了,这病只要注意,不抽烟不喝酒,不能劳累也不能生气,人家说这就是一种‘富贵病’,眼下咱们国家没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和良药,就是一个养,能控制住不向前发展了,没有多大事儿。”
其实立娟对桃花说这些都是多余的话,再怎么着,大军毕竟是桃花的丈夫,这些情况她早就了解,也早就知道。今晚她找立娟真正目的,并不是光谈大军这个明摆着的病,她心里憋着更深一层的话要说,只是在立娟面前很难启齿而已。
她依然望着自己的脚尖,支支吾吾地说:“不是,俺说的不是这个病,俺是说他还有别的病……”
这话使立娟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究竟想说什么?于是立娟笑笑问:“桃花你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就管说呗,这儿就咱俩,你有什么可难为情的?说吧,俺听着呢,啊?”
“俺是说……,你可能不知道,他还有别的病。”
“什么?他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