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
我轻轻抬头看了看车站方向,经过第一波的炮火打击,敌人的火力明显的减弱了,但是剩余的敌人还在顽固的抵抗。
我想端枪射击,可趴在地上时,我受伤的胳膊怎么也向前伸不过去,只能把枪身搭在土堆上,*顶住肩膀,一只手扣动板机,打了两枪才发现高度不够。怎么办?这时,钟平爬过来翻身躺在地上,两手托起枪身,她说:“打,瞄准了打吧。”
她用双手做了*,每放一枪,我就感觉到她的身体强烈地震荡一下。她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吃得消?她的手在微微地颤抖,我尽力用肩膀顶住*,尽可能让每次击发的后坐力减小、减轻。
枪管离她的额头仅有一寸,每击发一颗子弹都会产生炽热的高温,枪管的温度会传递到枪体,子弹打多了,枪的热度烘烤着她细嫩的脸皮,灰土、沙子敷在脸上、眼皮底下、额头上,她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坚持着。
又一匣三十发子弹打完了,趁换弹匣的时间,我叫她起来休息一下,可她却说:“你打你的,不用管我,快。”
我看见她的手被枪震的和烤的已经红胀了,不忍心再为我做枪架了,我一把将她拉了下来,此时,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是委屈?是害怕?是无奈?还是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