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几个孩子低头偷偷直乐。接着,付民继续讲道:
我的手,榴,弹快扔完了,她也剩下最后一匣子弹了,说实话,我心里有些慌,更是十分着急,可她并不知道这些。由于我几次投弹用力过猛,我肩膀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使我难以忍受,汗水湿透了衣服,我咬牙坚持着扔出最后一颗手,榴,弹,直觉得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她身上。我迷迷糊糊听见她叫了我两声,可能是失血过多,以后的事情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屋里一阵清静。稍后,兰花递给付民一碗水,依然是她开口问道:“哥,你俩是怎么回来的呢?”
付民讲“是她告诉我的,我昏迷之后,她又要照顾我,又要阻击敌人,可想而知,当时的形势多么残酷和严峻?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况能有别的办法吗?真是不可想象她当时的处境和心情。”
“钟平姐太了不起了。”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排长带人把我们解救了,是她背着我回到了临时救护所。她一直等我醒来,一直护理我能下地走路。”付民讲到这里有些激动:“要不是她,我也恐怕……”
“咱可得好好感谢这闺女。”母亲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