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他努力的想要站直身躯。他的身边,躺着大儿傅弘安,已经没了声息。不远处的房柱旁,坐着他的四子,已经与死人无异。
“亲哥哥又如何,要是能坐拥江山,谁又愿意做那一人之下的人,同样是嫡子,凭什么要让那一无是处的只会耍太子威风的人坐上龙椅,而我空有一腔才华报复,却要为个废物俯首贴耳、鞠躬尽瘁?”
文献帝双目怒视面前的儿子,还想再说什么,却终于是支撑不住的仰面倒下了,恍惚间,他看到了房梁上的什么东西,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惊恐神色,想叫一声,可惜没能如愿,只能永远沉默了下去。
傅远尘蹲在房梁上看完了这一出兄弟倪墙父子相争的好戏,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终于为母亲报了愁,该是松一口气的时候,可是心里却难以平静,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忽略了。
傅弘喆看看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文献帝,又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血泊里的傅弘召:“四哥,不要怪我,怪只怪我们都生在帝王之家吧。”一边说着,提起手里长剑一剑封喉。
“小李子,去把李太傅叫进来吧,四皇子谋害皇上,太子拼死相救。。。”傅弘喆话未说完,明德殿紧闭的大门突然砰一声打开来。
来人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