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和颈部,几个神医说伤到了大脑神经,他总感觉像是无稽之谈。
“那不就结了。”
唐三千看了一眼杨茹兰的眉心处:“拿笔和纸来,我开一个药方,早晚各一次,喝三天。”
“这...这就看出来了?”
旁边的几个老中医满脸疑惑。
他们这一群人又是诊断,又是讨论的忙活着,到头来连个方法都没商讨出来。
这年轻人就看了那么几眼,就要开药方了?
“小伙子!药方可不是乱开的啊!要是药不对症,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只怕是雪上加霜啊!”,一老中医脸色凝重道。
“你是学武的,医之一道如武道一般深入大海,小伙子,你可不要乱下药啊!”
经这两个神医一说,王柏恭和王明建也有些迟疑了。
杨茹兰虽然昏迷,但还活着,大家至少还有个盼头。
要是被唐三千这么一搞,直接就把人给治死了,那岂不是连盼头都没了?
唐三千也不多言,直接起身就准备离开。
家属不让救,那他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强行救人吧?
救死扶伤,虽是医生的天职,但家属阻挡,医生也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