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不是领导职务,属于受点委屈半退二线的老干部,反正就请一天,影响不了大局运转,分管领导爽快地再批了假。
据昨晚老兰传来的消息,说他的被盗摩托车已经有了线索,当天就被贩运到外地,现在正在追讨,需要几天功夫则说不准。
老麦无奈,市中心离小镇上老屋有十来二十公里,没车开很不方便,再说还要去上坟,也不好再借委里的车,遂押着老兰从下属企业帮借一辆老北吉212给自己开回家。
头七当日午时,全家人去到小镇外头山边的父母合葬坟前,摆案装香,祭拜父母在天之灵,然后一家人除服回小镇老屋吃饭。
正吃着饭,老麦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麦姐道:“老姐,当初你打电话给我报丧,曾经提到老爸当天先是随单位组织去参观市博物馆,是这样的吧?”
“是呀,没错,怎么了?”麦姐嘴里吃着饭菜,漫不经心回答。
老麦闻言倒抽一口冷气,难道老爸真的先是受到那张符皮的心灵冲击,父子连心,我的心脏都猛跳得这么厉害,早有心脏病的老爸遇到更是不堪,可为什么符皮没有吸引他过去“贴肚脐、治痔疮”,只是回家之后反常地很是兴奋,索要喝酒抽烟罢了。
“阿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