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时间仿佛变成思想者一般,仰起头来歪着,鼓着嘴巴想了一会,犹豫地说:“这样呀,要是我也这么单纯,可能会被他蒙蔽呢,不过要有前提的喔,如果他是个高富帅,也许最后有点可能,可实际情况正好相反,不管他怎么哈巴赖皮狗一样,我一看见他歪着脸,像阿凡提的驴那样一笑,就恶心想吐,不成不成。”
老麦又一次被她逗笑,转移话题再问:“小姑娘,你现在一个月领多少钱工资?”
小姑娘正色答道:“嗯……我学历大专一个月四百,不过专升本文凭就快拿到,到时可以调到五百。”
老麦逗她道:“就这么点工资,你们小姑娘要买这么多吃的穿的用的,怎么够花,有个人大公无私主动替你分担不好吗?”
却见小姑娘脸色出现一片鄙夷道:“就因为自己钱不够用,天天都去花一个不可能接受的绝顶丑男圈养党的小钱,我可没那么贱——”
最后一句话刚一出口,她忽然想到余慕有可能与麦区有某种关系,便倏地收住语句,吐吐小舌尖,偷眼看看老麦再不作声。
老麦哈哈笑道:“只是打个比方,没那么严重,好了,麻烦你帮我拿去给她吧,先谢谢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