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一直就没了实现的可能。
老麦上高中去郊区农中读书,离开小镇那一带,后来高中毕业前往附近山区插队落户四年。
一九七八年夏秋之际,他参加高考考上大学,家里大排筵席请乡里乡亲吃喝贺喜。
席间有个初中毕业后来参军三年,退伍回来做了交警的黑粗男同学告诉他,那小偷同学年前因为强奸妇女,被判刑入狱坐牢。
黑粗男同学还责怪他,要不是他违反游戏规则,被偷点钱就报告班主任,小偷同学也不会被退学,以至只得混迹社会,最后变成刑事罪犯。
老麦当时听到这话,真是无言以对,后来他大学毕业分配参加工作一年之后,刚抽调到市经委上班那天,在单位大楼外墙上,看到一则法院布告。
法院布告上面,赫然列着那位小偷同学被重判死刑,立即执行,那一年是一九八三年全国政法“严打年”,很多已被判刑坐牢的罪犯又拉出来重判一回,还是改判死刑居多,以此震慑日益猖獗的各类刑事犯罪分子。
那小偷同学虽然早已下十八重地狱,老麦对他的痛恨丝毫不减,再联想起数次上街被小偷掏腰包的经历,对社会上那些小偷小摸的行为更是无比憎恨。
老麦在大本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