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凶器就是那根磨刀棒。”
老麦定睛一看,那边卖猪肉案台后面,站着一个光着脑袋的瘦个子,身穿背心长裤,胸前挂着污迹斑斑的塑胶大围裙,左手持杀猪刀,右手杵着一根尺余长带握把的金属棒,正在霍霍磨刀呢。
他细细看了瘦个子几眼,那瘦个子虽然身子看上去有点单薄,看那双青筋凸出的手臂,可是有把子力气的,殊不见那些扛大活的一个个都是瘦瘦干干的,能扛起比自己重上成倍的货物,行走如飞。
那把看上去似铝似铁又似钢的磨刀棒狠狠一下横敲过来,难怪这两任中老年骨质疏松的城管局长非骨折不可,这位一看就是个狠人。
突然,那瘦个子发现陈局长走过来,陈局长吊着绷带夹板很是惹人注目,老麦注意到他的眼角动一下,瞥一眼过来,一副很是不屑的眼神。
老麦问陈局长道:“那你们还有别的办法处理这个事吗?”
陈局长叹气道:“清污保洁都是市场经营者应该做的,除非他们猪肉佬主动配合,否则拉去蹲拘留所都没有用,过十五天就放出来,然后外甥打灯笼,一切照旧。”
老麦问道:“那位省府一哥真的这么罩着他们?”
陈局长摇头道:“那位哪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