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沐用手擦了擦流满脸的泪水,接着说下去道:“可没想到因为这件事,我受了很大的惊吓,回家以后什么都怕,上课也去不了,整天躲在家里发抖,去医院检查,xs.暖色
“我爸带我去看了好几家医院,都没有什么起色,那时候也没有专业的心理医生,最后托熟人关系,去了那家万金路医院,住了一阵子的院,主要是看中医疗养。
“有一次主治医生曾经拉我爸到外面交代了什么话,看我爸回来的脸色死灰死灰的,也没有和我解释什么。
“经过中医疗养,我慢慢好很多了,平时就是有点自闭症,身体也虚弱一点,人又瘦小,好像身体不再发育了,高考前,读书时和毕业工作后都有过体检,医生都不和我说什么的。
“有一次,一个话多的中年女医生说漏了嘴,说我身体严重发育不良,可能没有生育能力,我听了真是晴天霹雳,联想到当初我爸听了主治医生话的表情,什么都明白了。
“我的身体就是一个残废,一个女孩子没法生养那是最悲惨的事,我体检出来以后,第一想到的就是,以后生不了小孩了,麦哥哥还会要我吗?
“再后来,我听我爸说,麦哥哥不在市府了,调到了市中区当领导,那时报纸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