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她的一头秀发,发现没有‘弄’成贞子发型,原来喻沐已经扎了松鼠尾辫,头发就‘揉’不‘乱’了。
喻沐把小脸蛋贴住老麦后颈,笑嘻嘻道:“昨天玩了一天,后来觉得和那班小孩一起久了不好玩,今天就没有出去。“
老麦这才想起,喻沐其实快25岁了,虽说身体发育不良,心智也显得很孩子气,但是从习惯上说,不是同龄人,总是不怎么玩得到一起的,语言习‘性’的代沟多少都有点,何况一个早大学毕业了,一帮还在读初高中,年代差远了,真是不容易有共同语言。
喻沐这时放开了抱老麦的双手,习惯‘性’地用纤纤小手在他颈后背部东戳戳、西敲敲,还一边说着话:
“早上起来,莎莎吃过早餐出去玩了,我自己在房间看电视,忽然感到麦哥哥很紧张很恼火了一阵,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拨你手机又没人接,过了好一阵子,才感觉放松了下来,我肚子饿了吃了一些点心,睡了个午觉,刚起‘床’就尝试着在心里呼唤麦哥哥,没想过一会就接通了。“
老麦听着不禁失笑,自己的手机和腕表全放行李包先搁这里了,然后又听喻沐咕咕哝哝说了一会孩子话,便说自己要调息了,让她自己在一边玩。
喻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