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斑驳,观之塔内黑漆漆的毫无灯光。
虽说现在是盛夏季节,在众多针叶林木环绕下的高塔显得有点寂静阴森,老麦感到喻沐必定就在塔内,他静一下心神,临近塔下便放慢脚步。
此时,忽然塔上飘下一张传音符,里面的声音生硬得像电子合成音,听不出是哪里的口音:“道友既然来了,就请上四楼叙话。”
老麦心中冷笑:“藏头掩尾的浑蛋,果然还是奈何不了我,不然在外面早就摆下迎战阵势。”
他昂然踏上塔门台阶,直直走进已经洞开的大门,看见宽阔的底层塔面空空如也,只有沿墙边的楼梯弯曲而上。
老麦稳步踏着木制楼梯,一层层往上走,经过的二、三层也一样是清空的,连寻常的桌椅板凳都没有一张。
他最后踏上四楼一看,楼内四周密密麻麻地堆满各种桌椅板凳,原来一二三层的物事全然搬到这一层来。
只有中间是空出来的,并留有一条走道通往进去,里面的中央摆放着一张蒲团。
蒲团上盘腿坐着一个男女莫辩的白衣人,身形一动不动,脑袋耷拉着,黑色长发遮面,犹如《午夜凶铃》的贞子一般坐在那里。
老麦在楼梯口看见这个情形,便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