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把储物符揣进自己的衣兜。
谭志端不知是喜是忧地连连点头:“谢前辈恩典,谢前辈恩典!”
老麦看一眼华山隐叟的遗体,道:“你师父太死心眼,包庇同伙,自绝于人民,望你不要学他,做个明白人,本座走后,你把他后事办了,将这里封闭起来。”
“是是,小人明白,”谭志端鸡啄米般躬身点头。
老麦刚要想走,又转回身道:“谭志端,你事情办好了,本座饶你不死,办得让本座满意,还有你的好处,不要想着躲起来,本座一动念,便可知你身在哪里,本座所设禁制在这一界无人能破,你好自为之。”
谭志端躬身强笑道:“前辈放心,小人晓得厉害,前辈慢走,小人送——”
他话音未落,老麦已经遁走无踪,让他蓦然一愣,呆呆地站立半晌,最后无力地蹲在那堆老麦倒出来的物事跟前,慢慢收拾起来。
老麦飞快地遁回自己下榻的酒店客房,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
敲门进喻沐的房间,发现她还没有睡觉,抱着被子,靠在两个大枕头上,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屏幕看什么。
喻沐见老麦回来,高兴地说:“麦哥哥回来了呀,我在看韩国的《蓝色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