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想掀起一个兴建城市立体下水道工程那样功在千秋的利民工程,卑职倒是可以强撑病体,协同本市兰辛博市长,前往各地去传经送宝。”
董专员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大笑起来,而且越笑声音越响。
他发出的轰隆隆的大笑声,甚至惊动到在特护病房外面小花园散步的喻沐父母回身窥探,心想,这当兵的身穿高级毛料制服,倒是很笔挺,怎么笑声竟是如此的神经质?
喻沐父母两位老人已年近八旬,体弱多病,常年需在疗养院里休养,现在也和装病卧床的老麦住在一个有着多间病房的大套间,甚至连喻沐下了班也到这边来住,一家人直把这个大套间型的特护病房,当成另外一个家。
“不,老麦,”董专员好容易才止住貌似疯狂的笑声,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不是笑你,我是笑我自己,都混到了这步田地,居然还来给别人做说客,好吧,东西我是揣兜里带了来,我不会拿出来的,这回就是单纯来看望你,探望积劳成疾、病倒卧床的你。”
老麦这才很是费力地掀开被子,从病床上慢慢坐起来,喘着大气道:“再坐一会吧,晚上就在我这吃餐便饭,尝尝我的妻子、女友、小妹,一个四十岁的小妞做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