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自嘲地想想,顺手布下一些禁制加强房间的防护,然后扔出一个大蒲团,自顾在二楼正房中间盘坐调息起来。
    自从他在天上穿过乎琢星大气层,轰然落下地表,经过长途跋涉这么长时间,才得以坐下喘口气。
    ……
    一个多时辰之后,阿黄运转周天调息完毕,收功站起身,看看外面日色尚早,便想出门走走,发觉猫冬还没有回来,展开神识四处一扫,就已看到猫冬之所在,却见那大猫变成牛犊一般大小。
    在一座有屏蔽禁制的小竹楼里,变形缩小很多的猫冬和那位猫头人佤老板正在席地而坐。
    地上铺开一张油布,油布上摆着一条形状古怪的大鱼,鱼眼暴突,嘴巴长着尖利的牙齿,还有着坚硬的腮帮,鱼身却是露出根根肋刺。
    这半人一猫俱是手托石盅,用尖利的爪子从鱼身撕下一条条鱼肉,放到地上一个大石碗里,蘸蘸里边青绿色不知名的酱料,一边塞进猫嘴大嚼,一边喝着石盅里估计是当地酿造的酒水。
    阿黄何等的阵法禁制功力,随意一眨眼,便能透过遮蔽禁制,用意念拾取到这俩位说的话,竟是在时不时谈论到自己。
    只见佤老板打了个饱嗝,道:“猫冬兄,你既然招惹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