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听不到空中传来那种怪异的巨大声响，他才稍稍放下了心，即便周遭一片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
等天蒙蒙亮的时候，手下人终于前来跟他汇报军队损失的情况了，死伤大概十万人。
被炮火轰炸而死的人倒是不多，也就小一千人，金属风暴杀得人不少，得有两三千，最关键的是，死在自己人手里的士兵才是最多的，自相践踏而死，营啸互相厮杀而死，被维持秩序的人杀死，还有不少人做了逃兵，再加上伤残者，林林总总的加起来，拢共十万人一夜之间就这么没了。
李自成以为结束了，然而这仅仅只是开胃菜罢了，天养生还有一个大杀器没有使用呢。